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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狸中文网 > 褚浩宇阮林夕 > 第443章
 
石谦新看了看时间,已经是晚上十点,婧虞还没过来,电话也一直打不通,“妈,你先睡吧,我看今天婧虞不会过来了。”

“再等等,婧虞不会这样,她说过来就一定再过来。”蔡晓云已经有些累,但强撑着不想睡,“一定是有事耽搁了。”

蔡晓云看看天色,外面漆黑一边,冷风呼呼的刮着树枝,“谦新,婧虞到底跟谁一起吃饭去了?安不安全?”

“应该没事吧!”石谦新摇摇头,明显底气不足。

若是之前他可能会有这个怀疑,可上次婧虞出事,杜纯救过她。而且看到婧虞受伤,她自责得要命,比自己受伤还要难受,那应该不是装出来的。

蔡晓云还是不放心,“谦新,我心里慌,婧虞不像那么没分寸的孩子,这个时间,她不管来不来,都应该给我们打电话的。你再给她打个电话,不行就打去乐家问问。”

石谦新迟疑了一会儿,还是拨通杜纯的电话:对不起,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,请稍后再拨。

那边同样是公式化的声音,石谦新的心沉下来,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。他立刻拨通乐家的电话,接电话的是乐靖晟。

“靖晟哥,婧虞回来了吗?”

“还没有,她没有跟你在一起吗?”乐靖晟还想努力一次,所以早早回来等婧虞,只是迟迟不见人。

石谦新暗叫一声不好,神色却不敢有半分异常,“那你今天最后一次见杨子娇是什么时候?”

乐靖晟迟疑了一会儿,还是据实告知,“她下午就一直在这儿,刚刚才走。”

杨子娇想缠着他和好,他想缠着婧虞和好。

“我知道了,谢谢你。”石谦新失望的挂掉电话。

“怎么样?怎么样?”

看见蔡晓云焦急不安的眼神,石谦新犹豫了一下,“她已经回去了,不过喝醉了。”

他撒了个谎,拿起沙发上的外套,“妈,你先睡,我去看看她,靖晟哥说她在家发酒疯。”

“哦!”发酒疯总好过不见,蔡晓云安心下来,“那你快去吧,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
“嗯。”石谦新应了一声,身影已经消失在夜色里。

热,身子好热;渴,十分口渴;婧虞拉开领口,将白皙的脖颈曝露在暗红的灯光中。她感觉自己漂浮在一望无际的海上,听觉和视觉都在退化,只有内心的感觉越来越明显。饥渴,她感觉到饥渴。

睁开眼,迷离的光圈在眼前一圈圈晕开,她觉得四周人影瞳瞳,好像张牙舞爪的魔怪。她甩甩头,撑着身子坐起来,努力的回忆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
孔立业的人堵住门,她被迫留下来吃饭,她想先敷衍,然后给石谦新打电话,可那个房间完全没有信号。

她喝了几杯酒,头就开始昏昏沉沉起来,只好歪在椅子上小憩,看着杜纯和孔立业划拳,然后她就睡着了。

这是哪儿?自己是怎么到这里的?婧虞怎么都想不起来,反而身体越来越难受。

“美人,怎么样?醒了吗?”床的一边忽然塌陷下去,一个雄性的声音响起。

婧虞觉得自己的反应变得迟钝,她费了好大劲才看清说话的是孔立业,他穿着白色的睡袍,头发上还在滴水。

水珠顺着他的脸颊滚落到他的胸口,消失在丝绒褶皱中,婧虞忍不住咽了口口水。为什么感觉那么奇怪?她好想扑上去舔过他的肌肤,好想把那水喝进肚子里?

这种念头让婧虞羞愧,她一手痛苦的按着太阳穴,一手狠狠掐了把自己的大腿。钻心的疼痛让她从梦幻失真的感觉中短暂清醒,她看见孔立业脸上带着奸诈的笑容;她看见房间一角的沙发上坐着两个陌生的男人;她看见杜纯被反绑着双手扔在一个沙发上,嘴角在流血……

“多罗。”她想要过去帮帮杜纯,可她从床上滑下去,才发现自己根本站都站不稳。双腿好像灌铅一样沉重,地板却好像浮云一样绵软,她根本找不到着力点,只走了一步就摔在地板上。

她无力的躺在地上,望着天花板,她看见孔立业的脸在眼前放大,她看见他的眼睛里燃着情-欲的火焰,伴随着恐惧,那种饥渴的感觉再度袭来。

她伸出舌头舔着干裂的嘴唇,喉咙里发出细若蚊蝇的呻吟,“渴,渴,水,水……”

她白瓷一样的脸颊上此刻染着红晕,粉红色的小舌头一伸一缩,可爱至极。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她微眯的双眼,翘起的睫毛和眼线勾出一个妩媚的角度,好像盈盈招手,等人抚慰。

“好,好,马上就来水了,啊,乖!”孔立业兴奋的搓着双手,将她从地上打横抱起,重新放在床上,开始接她的衣扣。

“孔立业,我杀了你!”杜纯叫嚣着,身子一挣,从沙发上滚到地上,“孔立业,你这个王八蛋,石谦新不会放过你的,我也不会!”

她光滑的脖颈在灯光照耀下,透着莹玉一样的光,让人有一种攥在手里,狠狠蹂躏的冲动。婧虞的外衣已经被解开,里面是一件套头的针织衫,胸前凸起的小山坡,随着她急促的呼吸,起伏不定。

孔立业用手指尝试性的戳了戳她的胸部,柔软而又弹性。他几乎能想象到,小衫底下的馒头,一定又白又软,咬一口会是满嘴的香气。好像大奖将要揭晓,他兴奋不已,正经的做了两个深呼吸才伸手去撸婧虞的衣服。

杜纯使出吃奶得劲儿,终于蹭到床边,她依靠着床脚借力,艰难的站起来,狠狠的朝孔立业撞过去。

所有人的目光那一刻都集中在婧虞的身上,完全无视杜纯,她才有机会一举将孔立业撞下床去。

杜纯的身子重重的摔在床上,立刻眼冒金星,她无瑕顾忌自己,凭着自觉一口咬在婧虞的腿上。

“你们两个是来吃屎的吗?”冷不防吃个闷亏,孔立业立刻大发雷霆,他拽着杜纯的衣领将她拉下床,摔在地上,“还不来看好这个贱人。”

“婧虞,快跑,快跑啊!”一声闷响,杜纯脑门着地,疼得她倒抽一口凉气,身体也软绵绵的再没有力气,她觉得这下起码是个脑震荡。

疼痛让婧虞有片刻的清醒,可她还来不及起身,就被孔立业压下去。

孔立业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胯下,“我本来还想对你温柔点,既然你们不听话,要惹怒我,那就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
隔着薄薄的衣料,他的大手捏住婧虞的酥-胸。绵软适中、大小正合手感,他的血液立刻沸腾起来。

“唔……”那种感觉好像正是内心渴望的,婧虞忍不住嘤咛了一声。可她同时也知道这个男人不是自己想要的,她感觉到耻辱,扭动着身子试图推开孔立业。

她纤细的腰肢在胯下扭动着,好像一条滑不留手的水蛇。那种摩擦的舒适感让孔立业下身的欲望迅速的抬起头来。

“姚婧虞果然是条妖精鱼,难怪能让子娇对你嫉妒得发疯。”他原本想匆匆了事,现在却改变主意,他要好好品尝一下这个女人的味道,看看她究竟是如何令男人神魂颠倒的。

他俯下身,含住婧虞的耳垂,沿着她的脖颈一路撕咬。

他的嘴唇点燃自己的肌肤,那种可怕的渴望折磨着婧虞,她拼着残存的理智奋力腿攘着孔立业沉重的身体,“滚开,滚开,你放开我!”

她想起乐靖晟,想起古城的酒吧里,他们暴揍那个调戏她的猥琐男人。身体里迸发出巨大的力量,婧虞抓起藏在身下的高跟鞋,狠狠朝孔立业的头上敲去。

她刚才摔在地上的时候,凭着直觉抓了只鞋在手里,即便是被下药,她依然无法忘记保护自己。

“哎哟!”孔立业捂着头惨叫一声,八厘米的细高跟在他头上砸出一个血窟窿。

“妈的,你这个贱女人,你敢打我!”孔立业大骂一声,甩了婧虞一个响亮的耳光。

疼痛和腥甜的味道满溢在口中,婧虞笑起来,用高跟鞋疯狂的捶打着孔立业。

“来,给我按住她。”

高跟鞋很快被仍在地上,婧虞的双手被那两个大汉按在床上,孔立业依旧跨坐在她身上,一手捂着头,一手报复似的狠捏她的胸部,“我让你打我,让你打我。”

情绪激动的时候,药性也上来的快,婧虞被他那样折腾,意识又开始迷离,她再次闭上眼睛,口干舌燥的渴望让她扭动着身子,喉咙里发出一声声绵长的呻吟:“呃……好热,好热……”

找不到附着,她被扼住手腕的手拼命的转动,想要四处抓扯,她渴望跟人互动,她渴望流汗……

孔立业一看她的反应,就知道药性现在已经完全发挥出来,忽然变得不慌不忙起来,找了个毛巾暂时将自己的伤口绑起来。

“这种新药,烈女也能变荡妇,就是起效的速度太慢。”

孔立业离开的几分钟,婧虞已经热得想要撕开自己的衣服,幸好她的双手被按在床上。她的双腿在床上磨蹭,包臀小裙几乎被撸到半腰上,虽然她还穿着打底裤,可那种感觉是不同的。

黑色的打底裤紧紧包裹她的下半身,勾勒出曼妙的腿部曲线,以及她不盈一握的腰身,那两个帮忙的大汉已经有些保持不足。

“孔少,春宵一刻值千金啊!”

“是啊,是啊!”

他们抿着嘴唇催促,内心火燎一般的急切。

孔立业心领神会大笑起来,“好,那我就快点,呆会让你们挨个尝个够。”

现在的婧虞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,他挥挥手让那两个人站远一点,他虽然不介意婧虞被人看,但还是介意自己的隐私。

“嗤”婧虞的针织衫被他大力的撕开,露出胸口雪白的肌肤和傲人的高耸。粉红蕾丝下,她雪顶的红果若隐若现,让孔立业垂涎三尺。

浑浑噩噩间,有一只冰凉的大手抚摸着自己的额头。那种清凉的感觉让婧虞觉得舒服,好像沙漠中的一壶冰水,好像溺水时的救命稻草。她凭着直觉紧紧的握住那只手,牵引着那只手在自己滚烫的身体上摩挲。

“要,我要;渴,我渴……”

她沿着那条冰凉的手臂,攀附到一个温暖的怀抱,那个胸膛跟她的体温一样滚荡,可她并没有觉得难受,她需要这样的火,最好能一把烧个干净。

婧虞衣衫不整,眼神迷乱的样子让石谦新心痛,他回头看着死狗一样躺着地毯上的孔立业和那两个打手,他真的不敢想象,如果再迟来一步,后果会是什么样子。

“谦少,接下来怎么办?”

石谦新不是单枪匹马来的,幸好他有这些朋友,才能如此顺利的找到这里,找到他的婧虞。

“先把这三个人绑起来,”石谦新将婧虞八爪鱼一样乱摸的双手交握在一起,“打电话给孔老爷子,找他出来说话。”

“谦少,一定要把事情搞这么大吗?我爹地会失业的。”握着木棍的小伙子有点忐忑,对上石谦新冷得要杀人的目光,他连忙改口,“Ok,Ok,我马上去办。”

两具身体不可避免的摩擦,肌肤与肌肤相接,即便是训练有素,石谦新也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把内心的躁动压抑下去。

他想弄点冷水给婧虞清醒一下,可他刚一松开她的双手,她就不知死活的勾住他的脖子,噘着红唇贴上来,“唔……要,要嘛……”

石谦新只觉得脑子轰的一下,理智溃不成军。唇瓣相接,婧虞的舌头灵巧的滑进他的口中。柔软的小手顺着他后颈的领口探了进去。

香甜的气息扑面而来,挠得石谦新心痒。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,是一个喜欢婧虞的男人,他怎么能熬得住这样主动的投怀送抱。而且,他怎么能这么弱势的被女人索吻呢?

他一个侧身,轻而易举的将婧虞压在墙上,瓷砖烙着后背,突如其来的冰凉让婧虞打了个哆嗦,她闭着眼睛,把胸前的温暖抱的更紧。

灵巧的舌尖肆无忌惮的纠缠在一起,两个人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,石谦新不再满足这样的吻,他的手胡乱的在婧虞身上摩挲,忽然碰到她被撕破的衣服。

他忽然清醒过来,婧虞被下药,他不能趁着这个时候占有她,那样自己跟外面的混蛋又有什么区别呢?

他猛然推开婧虞,转身扭开水龙头,先朝自己脸上泼了几把冷水,他是个军人,他不允许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。

依托忽然失去,婧虞茫然的睁开眼,世界是模糊的,但她能看见洗手盆旁边的有个身影,她立刻扑过去,抱着石谦新的后背,胡乱的亲吻。

石谦新反手一剪将婧虞捞在怀里,立刻将用冷水浸湿的毛巾捂在她的脸上。他换了四五次毛巾,婧虞才有了反应。

一股冷意直冲头顶,婧虞立刻哆嗦起来,眼睛也清明起来,“谦新?”

她看见石谦新的同时,也看见镜子里映出的自己,头发蓬乱,脸颊绯红,衣衫不整,胸前的春光一泻千里。

她尖叫着推开石谦新,把撕破的衣服紧紧抓在一起,挡住胸前的裸露,蹲进角落里发抖。

“婧虞,婧虞,你别怕,是我,是我!”石谦新心痛不已,握着毛巾缓缓的靠拢。即便在这个时候,他仍然给予婧虞充分的尊重,“乖,别怕,让我帮你,好不好?”

熟悉而温暖的声音让婧虞觉得更加屈辱,她不知道自己意乱情迷的时候到底做过什么,她觉得自己那么不堪,那么屈辱。

她拼命的摇头,躲开石谦新伸来的手,将身子缩得更紧,“走,你走,你走啊!”

她泪水好像断线的珠子,止不住的落下来,落在白色的瓷砖上,也落在石谦新的心里。可石谦新不敢轻举妄动,他记得小时候有次捉弄婧虞没把握好分寸,见她哭了还肯收手,急得婧虞从三米高的台子上掉下去,差点骨折。

他们一直维持着这样相持的状态,直到婧虞的药性再次发作,喘息着瘫倒在冰冷的地上。

孔立业这次真的是下了狠手,婧虞这一波药效比刚才来得更加猛烈,石谦新不停的敷冷毛巾已经不起作用了。

“婧虞,这样下去不行,我送你去医院吧?”趁着她还有残存的理智,石谦新试图和她商量。

“不,不要。”婧虞抓着他的胳臂尖叫起来,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清醒还能维持多久,她不要到医院去丢人。

“这样下去不行的。”石谦新忍受这身体的诱惑和心灵的双重折磨,已经满头大汗。

婧虞回头看着霸占浴室一半面积的浴缸,“把我放进去,放冷水,放冷水……”

“不行,你会生病的。”这是冬天,不是夏天,何况婧虞的身体一向单薄,最近还连连受伤。

“行的,行的。”婧虞喘息着,半跪在地上,抓住他的衣襟,“求你,求你,相信我,一定可以的,谦新,你帮我啊!”

浴缸里终于放满水,看着婧虞抱着双腿蜷缩在水底发抖,石谦新的恨意膨胀到极点。这一次,他一定要孔家吃不了兜着走。

在装满冷水的浴缸里泡了两个小时,婧虞才清醒过来,可她整个人都不好了。脸颊成青白的色,嘴唇被冻得发紫,裹着干爽厚重的浴巾,站在浴霸的暖灯下,她还在不停的发抖。

石谦新一言不发,抱着她坐在马桶盖上,温柔的替她吹干头发。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石谦新想要抱她回房间,裹上被子,开着暖气她或许能舒服一点。

他用从未有过的温柔声音跟她说话,“走,我们出去吧!”

婧虞偏着头看他,眼里写着惶恐,她在害怕。可害怕的背后也有信任,现在石谦新,是她唯一信任的人。

轻轻一吻烙印在她的额头,石谦新将她打横抱起,“乖,别怕,一切有我,我会陪着你。”

今晚的一切,就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洪水,席卷过婧虞的世界,而石谦新是唯一一棵露出水面的大树,只有紧紧抓住这棵树,她才有活下去的希望。

孔立业已经醒了,不过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,嘴里塞着一只袜子。他看见婧虞和石谦新,脸上立刻露出猥琐笑意。

明知道他已经不构成威胁,可婧虞还是害怕得要命,她紧张的抓着石谦新的胳臂,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,浑然不觉指甲抠进他的肉里。

强忍着手臂上传来的疼痛,低头在她耳边温柔安抚,“没事,没事,有我在呢!”

婧虞紧绷着身子,抓住他一刻也不敢松手,连石谦新想把她放在床上休息也不行。

他第一次被婧虞这样需要,可这样的局面却让他懊恼。都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她,应该早点提醒她小心杜纯,或者应该二十四小时都不要离开她的身边……

她不肯松手,他只能抱在她坐在床上,用被子把两个人裹在一起,好像一个上重下轻的不倒翁。他想要好好的安抚她,可这里还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。

他抬头看看那个抄着木棍的男人,“怎么样?”

男孩撇撇嘴,摇摇头,“老爷子不信。”

上次绑架婧虞未遂,石谦新就猜到杨子娇不会死心,尤其还爆出婧虞和乐靖晟有一段过去的事情。所以他一直小心的提防着,当断定婧虞失踪的时候,又排除杨子娇本人作案的可能之后,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孔立业,尤其杜纯跟孔立业之间还有些牵扯不清的关系。

“你爸呢?”石谦新冷冷的从牙缝里挤出那几个字,他要做的事情,势在必行。

“老大,我求你饶了我爸行么?他会失业的。”

“你以为,过了今晚,你老爸还能在孔家呆下去吗?”石谦新的声音带着隐忍的怒意,这个时候他不想任何人挑战他的权威,“或者,你杀了孔立业,我们都帮你保守这个秘密。”

这次能找到婧虞,多亏这个拿木棍的男人。他叫邱东,跟石谦新一个部队,不过军衔低很多,因为他既不是官家子弟也不是富家少年,只是一个普通家庭出生,凡是都得靠自己打拼的寒门子弟。他老爸叫邱波,是孔家的司机,一个拿着工资,谨言慎行的老实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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