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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狸中文网 > 庶女逆袭:王爷请宠妻苏浅南宫钰 > 第两百九十六章 生米煮成熟饭
 
苏浅心中压抑,故作不在意道:“行了,都是陈年往事,不说了,赶紧吃吧。”

“好。”

将一桌子菜扫入腹中,苏浅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。自从来了这处镇子,她还从未没有吃过这么好的饭菜。

“方才我已经备好了热水,要洗个澡么?”

“嗯,那就有劳你了。”

南宫钰心头一拧,“浅浅,你我是夫妻,不必说这样见外的话。”

苏浅赫然道:“我在这里,许多事都要靠着别人帮忙,所以感谢的话也说惯了,你别在意。”

“以后我会日日守在你身边,绝不让你受半点苦楚。”

“嗯。”

将烧好的热水倒入浴桶中,又在水里放入了些药材,南宫钰抬眸看向床边坐着的苏浅,唤道:“可以洗了。”

苏浅拿起准备好的衣衫,刚走到浴桶旁便忍不住抱怨了一声,“你又乱花银子了。”

光是闻着空气里的味道,她就猜到水里放了不少珍贵药材。

南宫钰轻轻揉了揉苏浅的头发,“多少银子都比不过你的身子重要。”

“我身子挺好。”

“不好,你瘦了许多。”从前的苏浅还算的是是圆润,如今却像是风一吹就能倒似的。

“清瘦些也挺好的,抱我进浴桶吧,地上滑,我怕摔倒。”

“嗯。”

南宫钰抬手将她抱入了浴桶内,苏浅身子被温热的水包裹着,舒适的喟叹了一声,“木是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孩子的事?”

“说了。”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是在那种情况下拥有第一个孩子,老天爷还真是会玩弄人。

“其实我也试过留下他,用了许多法子,甚至连蛊也用上了,可还是没能留住。”她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下流淌出了鲜血,将衣衫和被褥都染成了猩红色,当时的绝望,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。

南宫钰面上满是自责与愧疚,“是我的错。”

“不怪你,也不怪任何人,怪只怪这孩子没有福气,来的不是时候。”

南宫钰没有再说什么,毕竟这种气氛下,说什么都是徒增伤悲。

将身上的污浊洗净,苏浅被南宫钰抱回了床榻。

这一夜,南宫钰没有再打地铺,而是紧紧拥着她,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揉入骨血内。

“你抱这么紧,我喘不过气了。”

南宫钰一惊,赶紧松开手臂往后退了些,“现在呢?好些没?”

这样小心翼翼的态度,让苏浅忍不住笑了一声,“我们相识这么多年,你不必这样拘谨的。”

“不是拘谨,而是害怕,浅浅,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现在的一切只是一场梦,等梦醒了,仍是我孤零零一个人。”

“我又何尝不是。”将脸贴在南宫钰胸膛,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,似乎自己的心也渐渐平静了下去,“阿钰,你听窗外,是不是起风了?”

南宫钰侧耳听了一会儿,“确实起风了,白日里天气就阴沉沉的,像是要下雪。”

“若真是下雪,我们可得多备下些吃的东西,省的还得跑去集市采买。”

“一切都有我,你安心睡吧。”

“嗯。”她现在确实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。

片刻后,房内响起了平稳的呼吸声,南宫钰借着月色打量着苏浅的面容,直至深夜才合眸睡去。

这一觉苏浅睡得很沉,也极为安心,只是迷迷糊糊间,似乎感觉到身旁的男人惊慌失措的坐了起来,口中唤了好几次她的名字,而后哽咽着将她抱进了怀里,像是在对待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。

翌日。

如南宫钰预料的,夜间果然下了一场极大的雪,此刻院落里的积雪已经没过了小腿,一脚踩下去沙沙作响。

苏浅虽然看不到,但她依旧很高兴,“阿钰,你说京都城有没有下雪?”

“应该是下了的。”

“那浣珠看到了也一定很高兴。”那小丫头最喜欢雪,往年里看到了都得闹腾许久,还缠着她一起堆雪人。

提起这个名字,南宫钰清扫积雪的动作顿了顿,“浅浅,若我告诉你浣珠没有死,你愿随我回去么?”

苏浅身子一僵,不可置信的抬起了头,“你说什么?她没死?”

这怎么可能,她是亲耳听到九夜说,将浣珠给入了土的。

“那时我虽然忘记了一切,但还是见不得你落泪的模样,所以浣珠被打到昏迷后,我便下令让人将她给拖了下去,实则浣珠还有一口气在。”

“那,那为何……”

“陈歌一向是个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人,若让她知道浣珠没死,一定会哭闹不休,所以九夜便对外说她已经死了。”若非如此,浣珠现在已经真的成了一堆白骨。

苏浅脸上不知何时已经爬满了泪痕,可她心里却说不出的激动与狂喜,这副又哭又笑的模样,颇有些狼狈,“原来她们骗了我,连九夜也骗了我。”

南宫钰丢开手里的扫把,心疼不已的替她擦去了泪痕,“浣珠如今很好,就在影门里,等你回去了便能见到她。”

“她活着就好,活着就好。”

“她很想你,这半年,每一日都在与九夜念叨着你。”不得不说,苏浅确实是个极得人心的主子,无论是浣珠还是他手底下那群人,无一都将她视作了唯一的女主人与皇子妃。

苏浅呜咽着拥住了南宫钰的腰身,“那丫头跟着我受了不少苦,你务必让影门里的人好好待她。”

“这是自然,而且我另外还有几个好消息要告诉你。”

“好消息?”

“嗯,晚烟与木已经修成正果了,九夜与君玹尘虽然一直拌嘴,但也在一起了。”

对于如今的苏浅来说,那些故人过得好,确实算是一桩很不错的消息,“木不是一直不搭理晚烟么?怎么突然就在一起了?”

南宫钰哭笑不得,“说起来,这事儿与你也有关。”

“与我有关?”她离开这么久,跟她能有什么干系?

“你从前是不是教过晚烟,让她来软的不行就来硬的?”

苏浅思索了会儿,好像的确有这么件事,“确实说过,她把木给绑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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