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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狸中文网 > 庶女逆袭:王爷请宠妻苏浅南宫钰 > 第八十七章 龙鳞珠
 
“我知道,所以我没怪你。”那日在闹市上,她问过南宫钰,可有什么话要跟自己说,当时南宫钰明显是想说出实情的,却将话给咽了回去。这样的举动,足以说明这男人不想将她给牵扯进安罗门这淌浑水里。

“那你为什么还要……”

“因为你帮了我太多次,南宫钰,我想向你证明,我有足够的实力成为你的朋友和知己,而非累赘。”相识这一年以来,她除了不断给南宫钰惹麻烦,似乎什么都没帮到过他,每一次都说以后必定还你恩情,可除了越欠越多,也别无其他,所以此次的安罗门之事,既是还人情,也是证明自己的价值。

南宫钰凝视着苏浅比白纸还要惨白的脸色,良久,千言万语只能化作一声叹息,“我真是拿你没办法。”

这个女人,说她蠢,聪明起来却像是一只狐狸,可若说她聪明,如今却又……

喜欢上这种让自己抓心挠肺的人,还真是一种折磨。

低头在苏浅眉心落下一吻,南宫钰拥着她的手臂紧了又紧,生怕她感觉到一丝寒意,“在密室内,慕容无月到底做了什么?你为何会这般虚弱?”

如果只是普通的伤,养了这么几日也该有恢复的迹象,可她却越来越虚弱,前几日他都怀疑苏浅还能不能再醒来。

“我昏迷几日了?”苏浅没有回答,转移了话题。

“七日了。”整整七日,一直都昏睡着,连呼吸都时有时无,大夫甚至已经说了句油尽灯枯。

“唔。”

合了合眼,苏浅往南宫钰怀里钻了些,虚弱道:“我的身体被慕容无月当做了炼蛊的盛器,十日时间,它吸食去了我体内大半血液,在密室里时,他又往我伤口里种了十几种蛊虫。”

苏浅叙述时,声音很是平静,像是在说着晚上吃什么一样随意。可这番话落在南宫钰耳中,却像是千万箭羽落在了他身上,刺的心脏都揪痛着,“那些蛊,你可有法子除去?”

苏浅又是一笑,这一笑多了些自嘲的意味,“我为人懒惰,当初也不过是对蛊有些兴趣,便多看了几本古籍,所以,所以也算不上多厉害的驭蛊师。慕容无月所炼制出来的蛊,皆是世间罕见,我连它们是什么都不知道,又如何能除去?”

南宫钰深吸了一口气,“我带你去寻医,哪怕踏遍九洲,我也会寻人医治好你!”

他绝对不能看着苏浅就这么死去,绝对不行!

“不必了,蛊已经入了心脉,最多三日,我便会化作血水而死。”苏浅的声音还是如同往常一般轻松,只是已经虚弱到没有人气。

三日?!

南宫钰身体紧绷着,忽然在苏浅唇上狠狠咬了一口,直到舌尖感觉到了些血腥味,才抬起头,“苏浅,你不会死,即便是死了,我也会和慕容无月一般,将你做成毒尸,日日带在身旁!”

嘴角一弯,苏浅想再调侃两句,可一阵困意袭来,眼皮也渐渐合起。

苏浅这一睡,又是三日,醒来时恰好是傍晚时分,天边云霞红像是被巧手织就的云锦,美的有些不真实。

“醒了?”

苏浅应了一声,撑着坐起了身,半截身子都倚靠在南宫钰怀里,“今日天气不错。”

南宫钰顺着苏浅的目光看向门外,“是啊,天气很好,明天也会是个大晴天,我会备好厚实衣衫,带你出去晒晒太阳。”

“我还想吃京都城的梨膏糖,你府内做的牛乳糕。”那几篮子牛乳糕,当时觉得腻,现在却想念的很。

“好,此处离京都城已经很近了,等抵达后,你想要多少我便吩咐人做多少。”南宫钰的嗓音很低沉,也极为悦耳。

苏浅一直觉得这男人实在是太受老天爷厚待,长得俊美也就罢了,偏偏声音还这样好听,这要是在现代,绝对会是万千少女追捧的对象。

“南宫钰,你会唱歌么?”

“不会,只会哼一些小调。”那些都是他母妃在时哄自己入睡的童谣,所以即便过去了这么多年,仍旧记的清清楚楚。

“那就给我哼一段吧,我好累,想睡会儿。”

南宫钰看着苏浅几乎要粘起的眼皮,暗哑开口,“刚醒,就别睡了,我抱你出去看看晚霞吧?”

苏浅摇头,“我这辈子,从没觉得这么累过,南宫钰,你给我哼一段吧,很快我就会醒,陪你用晚膳。”

“……好。”

一段并不算长的小调,被南宫钰哼唱的频频走音。苏浅想,这男人确实没什么唱歌的天赋,明明嗓音这般好听,还真是有些浪费。

在意识彻底消失前,她感觉到南宫钰吻上了自己的唇。

这一吻,轻柔又小心翼翼,可片刻后又变得掠夺而又激怒,像是要将她直接吞噬入腹中,还带着说不尽的悲伤与绝望。

苏浅觉得自己大概是又死了一遭,可她偏偏还是醒过来了,原以为睁开眼会发现自己附身在了另一具尸体上,却不想床边还是坐着南宫钰,而自己的手臂正悬在床边,不知被谁割开了一条口子,几只肥胖的蛊虫,正不断在撒了盐的铜盆里挣扎翻滚着。

苏浅懵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,“我还活着?”

南宫钰晲了苏浅一眼,“我说过,绝不会让你死。”

“你用了什么法子救回了我?”被下了十几种蛊的人也能被救回,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。

守在一旁的木闻言,扭过头,愤然道:“殿下为了求神医救你,甘愿将龙鳞珠给了他。”

“龙鳞珠?”那又是什么东西?

“够了!木,你先下去!”南宫钰厉声呵斥着。

木很是不甘心道:“殿下,您到底知不知道没了龙鳞珠意味着什么?您……”

南宫钰周身尽是戾气,“下去!”

知道南宫钰是真的生了气,木咬了咬牙,愤愤离开了房间。

苏浅茫然看着坐在床畔的男人,询问道:“龙鳞珠是什么?”

南宫钰替苏浅压了压被褥,温言道:“一个很值钱的物件罢了,但与你的性命比起来,不值得一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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