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凤舞也闻到臭鸡蛋的味道，微微皱眉，“你先去洗洗吧。”
江楚明苦笑着点头，“好，你小心点！千万别招她，我已经喊人了，很快就到。”
“夜凤舞！江楚明！出来受死！”
“夏丽……”秦芳走上前，一把按住张夏丽的手，“停手吧！”
张夏丽脸一下子拉下来，“莉莉被他们害死了，我难道连讨要一个公道的权利都没有吗？”
“秦芳……在医院你不帮我就算了，现在还维护害死莉莉的凶手！你居心何在？！”
秦芳神色冷沉，“莉莉的事情发生后，我去查过。其实，真正害死莉莉的真凶，是你自己。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张夏丽瞪大眼。
“你并没有进入贵族学校的资格，却偏要将莉莉送进有钱人的圈子里，她在学校受人欺负，遭人白眼。长期下去，她的心理能不扭曲吗？”
张夏丽怒了，“你明知莉莉在贵族学校寸步难行，如果你出面解决，莉莉就不会被人欺负！”
秦芳目瞪口呆，这他妈的什么逻辑？
“宁莉莉是你女儿，不是我女儿！再说，莉莉在学期间，她高昂的学费，生活费，难道不是我出的么？夏丽，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！我对你，对莉莉，还不够好？”
“呵呵。好吗？我怎么没有发现？莉莉重症患癌，你都不愿意拿出钱给莉莉治病，现在装什么好人？”张夏丽怒吼，“你和他们一样，都是害死莉莉的凶手！秦芳，你赔我女儿！”
秦芳看着眼前这个面目可憎，满脸扭曲的女人，忽然觉得，自己从一开始就错了。
她初中认识的张夏丽，那时候的夏丽，还是个腼腆害羞，又有些文静内向的女孩子。
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，夏丽变了。
秦芳微微眯眼，脑海中忽然想起张夏丽是从什么时候改变的。
是她第一次带夏丽去见老顾的时候，老顾把饭局订在法式高级餐厅里，人均三千起。
饭后，夏丽缠着她，说要去逛街，让老顾给她们拎包。
那次逛街，夏丽看中名牌包，却囊中羞涩，以见面礼的理由，让老顾给她买的单。
老顾当时觉得没什么，夏丽是自己的好姐妹，买就买了。
秦芳想起来了，自从那次以后，夏丽经常向她借钱不还，而她自己也是心大，也不缺这点钱，就没让夏丽还。
也许，从一开始，夏丽开口让老顾给她买下名牌包的时候，她就该阻止，也该看清夏丽的真面目。
“怎么？不说话了，心虚了吧！”张夏丽冷笑道：“你们害死了我女儿，如果不想偿命，就得赔钱！至少十亿！”
秦芳倒吸一口凉气，十亿，她还真会狮子大开口。
什么几十年的姐妹情谊，还是比不过钱。
既然张夏丽那么喜欢钱，人心掉进钱眼子里，她就让她知道，什么才叫真正的绝望。
“我本来不想提起这件事，但你太过分了，我不想一忍再忍！”秦芳说着，从包里拿出一本房产证，往张夏丽脸上甩去，“我现在宣布，收回你住的房子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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