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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狸中文网 > 恨在左,爱在右林涵傅冥彦 > 第269章 言语
 
总得,有一些久了。

那男人的一双眼睛似乎,也被从天边寺庙飘来的轻烟朦了眼,带了一点雨露般的深沉。

“刚刚你给我喝的那杯酒,是你自己调的?”

他这句话说的很是缓慢。

像一叶轻舟漂浮在流水之上,是轻漫的。却在平静的水波之上,让人感觉到一股内里的水流湍急。

这句话不太好做答,一时之间,有一些愣住。

虽然之前就感觉到这人对那杯酒的神情之怪,可我却怎么也没有想到,他竟然会这么直接的问。

“不好答嘛?”

他眼皮动了动,修长雪白的手指,不耐的在自己手臂上敲打着。

我不好再拖长。

闭了闭目,索性也一贯答了。

“其实严格意义上也不算我自己调的。”

他敲动手臂上的节奏,一瞬间停了下来,眼皮瞬抬,眼睛中带了探究的味道。

背着深重的眼神,所给盯住,我一时间也深感无奈。

抱着一堆手上松散东西,也有些累,索性将那些东西一股脑的又放回到桌面。

“之前喝过一次泗汾的酒,就记下这个味道,昨天闲来无事,便自己动手调了调。没想到凑巧……”看他的脸色越来越重,唯恐他怀疑。

我连忙摆了摆手,“不过这酒是我自己喝的,没有拿出去贩卖。”

泗汾是一个非常著名的酒产业牌子,据说也是国产的,品牌创·世也不过才几年而已。

一经销售,便迅速垄断了整个产业的大半个新品。

当时也在圈里是个神话。

看他脸色依旧没有缓过来,我不免有些担心。

指甲磨在后面的桌面,直到听到刺耳的声音,这才将手快速收回来。

小心翼翼的望了对面的人,本以为这个人冷面无情,情绪也如天时时变化。

却没想到只是短暂的复杂了一瞬,他便将那些外露的黑沉脸色收回去。

但说话的时候还是显得有一些寒,“你把东西都放这了,整一瓶酒去寺庙。”他说完这话,并没有做暂停,迅速的转过身。

我还呆在原地。

对他这话实在有些摸不清头脑了。

来这边参加的几个酒吧公司,人员都被封好了居住的位置。

虽然靠近寺庙,但是却是那边的酒店。

我听这男人的意思,是真真正正的要去那山顶上的寺庙了?一个人影逐渐越走越远,咬了咬牙,到底还是硬着头皮跟了上去。

始终隔着一臂的距离,末了还是突破不出心口的那块界面。

“傅总?”见他反头。

我还特意的宽慰了一下自己,暗暗给自己打气。

“您刚刚问我那酒是不是有别的意思?该不会是,我得罪……”你了吧……

当然,后三个字居然是没有说出口的。

及时被我踩住了刹车。

他听到我这话,眼神闪动了一会儿。终究还是抵着暗沉的眉宇,道:“没什么,只是当时长久和我一个故人的酒味道有些像。”

他口里提到那个故人的时候。

眼神中飞驰掠过一抹痛色。

要是再这么一段,我也知道接下来的话是触及到不合时宜的话题了。

并没有继续再开口说这话,只闷闷的跟在男人的身侧。

还以为要爬上那寺庙,要花费一点时间。没想到走到山中间才发现览车,之前大约是隔得有些远,加上香烟的雾,便没有仔细瞧清楚。

脚步颤颤的,我还不敢移动分毫。

旁边管理缆车的人员,此刻也有些好笑的催促,“这位小姐,你还是快点吧,我这后面还有人呢。”

临了踏上缆车的时候,我却有些脚步打颤。

坐着缆车估计要飘升很高,我这人牛鬼蛇神的,什么也不怕,可就怕这样高的东西。

傅冥彦早已经一脚踏进去了,此刻坐在里头,双手抱腰。

眉宇清清冷冷的看着我。

莫名一股羞红,我也没有再管,索性一闭眼也进去了。

只到那缆车摇摇晃晃地动了动,透明的玻璃面之下是满眼无望的青山底。

我还是不免刚才那个冲动的决定。

人虽然得争一口气,但我未免还是为此付出了太过度的代价了吧。

脸色发白,我似乎已经感觉到牙齿咯知咯知的打颤。

越是这个时候越是头脑不太清醒,我一只手急切的想要寻找依附。

没有流程就触及到一旁男人温热的手,一旦紧紧抓住,便不打算放手了。

“你这是在干什么?”

那个人将手微微一抬,放在自己的眼跟前。

说话的时候意味拖长,一双眼睛正仔仔细细的钉在我的脸。我握紧那人的时候更用了几分力,闭了闭眼睛,语气显得弱,“我有一些恐高,所以……”

后半句话实在难以启齿。

“嗤……”熟悉的嘲笑声,跌入我的耳中。

可我却并没有如同往常那般觉得难忍。

那个人似乎动了动手,颇带了的几分挑拨,又晃了晃手腕,“记住,这是你先主动的。”

低压的声音如同拉动大钢琴的调。

无端全都落入我的耳中,引起我一阵发麻似的胆颤。

虽然闭着眼睛,但我还是感觉到那人逐渐离我越来越近。脑海中那根一直紧绷着的弦,也死命越箍越紧。

我有些紧张,朝旁边撤了撤。

“你,你想干什么?”因为处于一种令自己害怕的环境之下,就算我再怎么强富镇定,可还是无法掩盖自己语气中的那点慌乱。

手略微有些颤抖。

我没有再敢拉住那人,正打算从他手里抽出手指。

可却被越拉越紧。

喉咙一阵刺痛,我连连吞了吞唾沫,话语模糊不清。“这里是缆车,傅总,更何况我姨夫我们的身份不好在这里……”

我逐渐噤声。

那个人似乎笑了笑,平常一副冷淡轻蔑的声音,现在却变得略微勾人。

“我知道,所以呢?”

他每次都会带反问句的句式,尾音是上扬着的,七分漫不经心,三分寒。

明明是互相矛盾,可这些因素总在他身上奇异的得到综合。

好像也并不是显得不太可能。

我只感觉到自己浑身冰凉,每一处,都是椎骨般的僵。

现在只是懊恼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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