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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狸中文网 > 恨在左,爱在右林涵傅冥彦 > 第239章 惊险
 
见我这突兀的动作。

傅冥彦起了疑惑,说话时略微沉了沉嗓音,“到底在干嘛?很冷?”

我格外自觉忽略了他后半句姗姗来迟的慰问,见那个人离我越来越近,一时间脑子很乱。

连忙扑进男人温暖炙热的胸膛,将头埋了进去,我的声音闷闷的。

听来模糊不清,“我看见傅江了。”可是,那个人却还没有回应。

寒冷的身子被一股温暖所给笼罩着,我良久才反应过来,我这是自己主动的投怀送抱了?

有些尴尬。

人想要与那男人抽离出身,奈何实则戒不了这温暖,我有些犹豫。

“那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?我可记得你曾经不听我话上赶着亲近啊……”哼了笑,他那话里的深意怎会听不出。

“我那只是权宜之计。”险些被噎住了嗓子,我脸深深埋在他的胸膛上,不敢移动分毫。

有点怕站在前方的傅江发现,虽然早已经打好了算盘,要与他拉远一些距离。

到底有没有想过用如此惨烈的方式。

脑袋正混混沌沌的乱想着,头顶发着音的男人,却显然不肯配合。

“那不如你就在权宜给我看一下。”阴阳怪气的语调。

我忍了忍,要不是因为要借用男人这块人形立板,我还真不愿意受这个气。“人来了,傅爷就当帮帮忙好了。”

听到那声音逐渐离我越来越近。

心跳就像被逐渐击打着的木鱼,响声回荡,三尺有余。

“帮忙?”他语气带着笑意,讽刺意味却占了更多。虽然心存侥幸,但我听到他这话,还是不免泄气。

“那还真是麻烦傅爷了,不愿意就算了。”

正准备从他胸膛抬起头,却又被一股重力压了回去。

“又没说不帮,把头埋着。”

那人含了嗓,低迷的质感,沙粒刮着耳蜗。有点松嘛,又带着痒。

浑身像某一处被定住了穴位,我僵持着不敢动身。察觉到那个人正缓慢的弯下身子,渐渐的下似乎已经放在了我的肩膀上。

逐渐游离得越来越近,滚烫的鼻息喷在脖颈上,像被火灼拷。

“你在干什么?”我的声音有一些发抖,生怕男人赶出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来,因为有些慌张,我扯了扯他的衣摆。

“你需要隐藏,我不需要?若是被他看到我的脸,你是谁,他不就跟猜透一块明镜一样吗?”

他说的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。

可怎么想都感觉到有些奇怪,那些声音逐渐离我们越来越近,擦身而过的时候还能听到略微停了停。

虽然没有望向旁边。

但女人的直觉告诉我,有些眼神绝对在这边停留了一会儿。

可总算让人放松的事,那些令人胆战心惊的声音逐渐离我越来越远。我松了一口气,正准备从男人身上拉开距离,却被他那敞开的大衣外套裹住了身子。

“林小姐,戏要做全,尽点职。毕竟,权宜之计,我吃点亏也就好了。可是,事不再三。”

感受到后背被人轻柔地拍了拍,可却并没有感到被安抚的意思。

仿佛一只隐藏在暗夜里的野兽一直在紧紧的观察着,此刻蒙蔽着月光的浓雾渐渐清散,野兽也总算睁开他那双绿光般的眼。

不是一句简简单单的话。

男人从不说废话,说这话的意思,定然是有深意的。

权宜之计……这四个字如梦魅一般,直到登上林凯开来的车时,我都还有一些反应不过来。

大约是觉得车的气氛太过宁静冰冷。

林凯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,透过后视镜望了我一眼。

“林小姐怎么脸色有点苍白。”

我听到这话放在腿上的手不自觉收紧了一下,察觉到身边男人望过来的探视,一时有些愤恨。

林凯这个人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
僵持的笑了一下,车窗露出一个缝,被那些裹着冷意的风一扫。

声音有一些颤,“天气多变,就穿了件T恤。”

“浦市秋天的天气冷冷都知,每天吃西瓜,夜里烤火炉的。您这穿t恤的手法,还真是艺高人胆大。”

他一边说着,一边透过后视镜望向我。

按下旁边升上车窗的按键,我一直疑惑,怎么之前没有发现林凯还有说相声的本领呢。

搓了搓手臂,“急事,所以出来的时候没来得及拿外套。”

突然想起常安在包厢里,变着法儿威胁我的时候,我一时有些头痛。

差点遗露了这件事。

几根手指相互胶着,林凯陆续说什么,我也有心无力,有一搭没有一搭的回应着。

大概是被吵得有些烦了,傅冥彦也冰冷的开了口,让林凯闭上了嘴巴。

之后的一路总算安静了一些。

车市的温度一路上升,总算没有感觉那么冷了。

一路总是还会有终点的,车子停了下来。我抖着腿,下了车朝他们挥了手。

见那辆车离我的视线越来越远,末了才收回目光,回到了自己的家中。

沙发上还零零散散的几件衣物,早上出门的急,没有来的及收拾。随意在身上裹了一件外套,我撑了一下,有些发晕的头。

“该不会是发烧了吧?”说话时突然有了鼻音。

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,摸出一根体温表,量了量,才发现有了低烧。

恼怪的扯了一下自己半长的发丝,撑着最后一点力气,给自己泡了一杯退烧药物,便沉沉的睡去了。

第二天去0°的时候,虽然已经没有了低烧。

但说话的时候总是有一股浓重的鼻音。

“林酒销,你没有事吧?我听你这鼻音好像很严重。”手上正跟职员交接着一批新酒,叙述方案的时候,声音闷闷的。

连听的人都有些不太习惯。

我摇了摇头,笑容还是不免显得苍白。“没有事,只是小感冒而已,该说的东西我都已经说了,这批酒你送回到原厂。把我修改了意见给老陈……”

我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。

这猛的一个激灵,险一些,把五脏六腑都给从鼻子倒了出来。

那职员点了点头,连忙将那批酒,拿在手里。“那我就把东西,带去原厂了。”

那向前走了几步,又突然像想起什么,反了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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