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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狸中文网 > 穿越之欢喜农家女宁木子卢延 > 第三百七十九章 夜诱
 
宁木子座下凳子挪了挪,离付延铭更近了一些,伸手揽住他胳膊,“我都是为了调查我爹的事儿。你不是也说了吗,那块儿帕子是来自迎春楼的?”

虽然在调查之外还有自己的猎奇心理存在,不过这点宁木子是不敢告诉付延铭的。

付延铭不着痕迹的拆穿她,提醒道,“可我没让你进去。”

宁木子尴尬的笑了两声,讨好道,“我就去这一次,以后不会再去了!你就相信我一次。”

说这话的时候,连宁木子自己都不相信,为了在付延铭面前过关,她可是连脸皮都豁了出去。

付延铭轻笑一声,无奈的提醒她,“你在房间里说的话,我全都听见了。”

宁木子一滞,整张脸都烧红了,付延铭耳力居然这样好,隔着门板都能听见,不愧是习武之人。

轻叹一声,宁木子拿手捂住脸,简直要没脸见人了,郁闷的声音从指缝中传出来,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

头抵上付延铭的胳膊,宁木子连头都不好意思抬,露出来的两只耳朵也是红红的。

付延铭低低笑了几声,顺势将宁木子搂进怀里,多余的话一句也没说。

宁木子自个儿郁闷了一会儿,将手指的缝隙露的更大了一些,露出来一双眼睛,坚持道,“但我已经跟芍药姑娘说好了,不能不去。”

说出这些,宁木子像是将最后一层羞耻也抛弃了,手一收回,可怜巴巴的看着付延铭,“求求你了,我最后再去一次!真的,就一次!”

宁木子伸出一根指头在付延铭面前晃晃,像是在印证她的话一样。

付延铭将她的手抓在手里,放到唇边轻吻了一下。

他唇上长着些青色的胡茬,宁木子有些被扎到,手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,自己倒先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
笑过之后,耍赖一样的搂着付延铭的腰不肯松,死皮赖脸道,“我真的就去一次!”

付延铭无可奈何,只能道,“可以去,不过下次要带上我。”

“啊?”

宁木子猛地抬头,见付延铭不容置喙的表情,只能乖乖的应下。

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,付延铭就动身去了京郊的练武场。

王伯趁机为宁木子拿来宴请的宾客名单,双手呈上恭敬道,“夫人,再过几天就是小少爷的周岁宴。这是老奴拟定的宴请名单,您过目瞧瞧。”

周岁宴的宴请名单与成亲那日的相差无几,唯一不同的,就是多了宁家的人。

她如今已经入了宁家的族谱,宁府就是她的娘家,上次就只有宁皓作为付延铭的发小一道参加了喜宴,这回的周岁宴却要把宁大伯一家,连带着宁皓都给请上。

除此之外,还要再加上几个宁家的近亲,方能显出宁木子在将军府的地位来。

王伯事事都安排的周到,宁木子对此也没有旁的意见,大致浏览了一遍之后,倒也没急着应下,准备留着再给付延铭看一遍决定。

今日的付延铭却是格外的忙,下午去过练兵场之后,到了晚上又一头扎进了书房,只在晚饭的时候露了一面,陪宁木子一起吃了顿饭。

周岁宴的安排迫在眉睫,名单也不好耽搁的太久,宁木子犹豫了一会儿,决定先拿着名单去找付延铭一趟。

不过却是有人捷足先登了。

宁秋子换了身艳红色的轻纱裙,特意精致的上了妆,眉眼自带一股妩媚的娇柔。

将军府的吃穿用度都要比宁府好上许多,就连上妆用的胭脂水粉也比宁府的要服帖。

便是为了这些身外之物,宁秋子也要为自己争取一把。

思及此,她不由又轻柔的摸上了自己的脸颊,她可是精心装扮过的,不怕付延铭不上套!

宁秋子手中捧着参茶,柔弱无骨的敲了两下门,不待里头人说话,直接一推门就进来,“将军。”

她软软的叫了一声,专心处理事务的付延铭却并没有听见,还当是进来个普通的下人,随口道,“东西放下,赶快出去吧。”

宁秋子一愣,还当是他在对自己说话,不怎么确定的又叫了一声,“将军?”

付延铭听出声音不对,这才抬起头来看她,看清眼前之人是宁秋子之后,神情淡淡不悦,“有事?”

宁秋子穿的是低领的薄纱裙,胸前有大片雪白露出,行走间有一截玉腿若有似无的露出,早上受过的伤已经结成了一道浅痂,被她装饰着画成了一道艳红的梅花,美不胜收。

“将军,听姐姐说,早上的太医是您特意为我请来的。我这才想来看看您,向您道一声谢。”

“太医?”

付延铭默念了两句,神情有些迷惑,片刻之后摇头,“不必,太医不是我叫的,是夫人请来的,要谢你该去谢她。”

宁秋子原本的笑还有些僵硬,犹豫了片刻,还是道,“那姐姐也是借您的名头才请来了太医,说到底,还是应该谢您呢!”

宁秋子很快调整好表情,朝付延铭举了举手中的茶盏,“这是我特意为您煮的参茶。夜已经深了,希望将军您多喝些参茶补补身子。”

“不必。”

宁秋子伸手要送,付延铭抬手要挡,两人稍一推搡,宁秋子手腕一偏,原本的茶水尽数倾倒了她身上。

参茶虽然不烫,但一盏茶水浇下来,宁秋子胸前的衣服就全湿了,隐隐约约的挂在身上,露出姣好的曲线。

“哎呀!”

宁秋子颇为夸张的惊叫一声,赶紧手忙脚乱的擦拭身上的水渍。

水渍一点儿也没被擦掉,反而是她胸前的衣服越来越低,越来越透。

付延铭一张脸已经黑的不像话,宁秋子却一点儿也不以为然,水往付延铭身上也撒了一些,宁秋子赶紧道,“将军,我这笨手笨脚的真是该死,居然将您身上也弄湿了!”

她作势要帮付延铭擦水,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,脚下一滑,整个人就跌在了付延铭怀里。

“将军——”

宁木子拿着宴请名单来找付延铭的时候,看见的就是宁秋子正衣衫不整的坐在付延铭怀里的情景。

宁秋子脸上像极了被捉奸在床的慌乱,而付延铭向来水波不惊的脸上也缓慢出现了裂缝。

宁木子的眼睛危险的一眯,随手扯下一旁挂着的披风,兜头向宁秋子砸去,“衣衫不整的像什么样子,真是丢宁家的人!”

“木子......”

付延铭也不管宁秋子还坐在他身上,直接就起身,宁秋子还没来得及扯掉头上的衣服,整个人就又摔到了地上。

宁木子的表情并不好,不过她却没急着离开,而是缓慢朝付延铭走过去,“我说怎么找不到将军呢,原来是在这儿躲着呢。”

将手中拿着的名单递给付延铭,宁木子还保持进门时候的笑,淡淡道,“劳烦将军看看,这名单上有没有什么疏漏,等明日一早,我还要给王伯报过去呢!”

脸上虽然带笑,宁木子的一双眼睛却极为空洞,里头甚至连半点儿笑的意思都看不出来。

“木子......”

付延铭还要解释,宁木子便生硬的打断他,“将军,先看过名单再说话!”

付延铭也只好接过名单,认真的看了起来,一目十行,片刻之后又还给宁木子,“名单拟的没问题。”

“哦。”宁木子淡淡的点头,随口应下,“那就好。”

地上的宁秋子已经站起来了,她原本精心收拾的妆发被宁木子这么随手一整,乱七八糟的糊在脸上,方才那种美感全都消失不见,倒像是从地狱里钻出来的红衣女鬼。

“姐姐,你别怪将军,都是我不好,要不是我,将军也不会......”

宁秋子可怜巴巴的偷看付延铭一眼,旋即又像是受惊一般的收回了目光,急急忙忙朝宁木子解释。

脸上尽是哀求,目光中却是幸灾乐祸,强压着自己上扬的嘴角。

“怪什么,有什么可怪的?”

宁木子歪着头,目光有些疑惑的在两人之间游移,“你们俩又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,要怪罪什么?”

“倒是你。”宁木子伸手一指宁秋子,语重心长的交代她,“现在这么冷,你穿这么单薄在外头走,可别回头又感冒了,到时候祖父就又要怪罪我了。即便没有生病,你一个正正经经的小姐,穿成这样在外头瞎逛,难保会被人当成那种女人。这次我好心提醒你,若是真出事儿你就追悔莫及。”

没有预想中的大吵大闹,也没有声嘶力竭,宁木子的一切表现都显得太平静了,连宁秋子也有些迷茫。

她不禁怀疑起来,这是宁木子默认了自己的行为?

“木子......”

付延铭在旁等了半天,等待宁木子宣判对自己的惩罚,见她连眼角余光都不肯给自己,不由轻叫。

宁木子这才懒懒的回头看他一眼,眼神中带着些轻蔑,“将军,您还有事?”

付延铭一时嘴笨,没想好什么哄人的话,就赶紧伸出手拉住她,生怕自己手一松,宁木子下一秒就跑了。

“方才,我不是......”

宁木子从他手中抽回手,往后头退两步拉开距离,“待会儿洗完澡再来碰我!”

付延铭神色一暗,只好又收回了手,神情中有些受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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