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页   夜间
阿狸中文网 > 穿越之欢喜农家女宁木子卢延 > 第一百二十五章 遇险
 
回家的话就是去找王大夫处理,回酒楼的话就是去济世堂处理,他们现在停着路中间,离哪儿都不近。

宁木子撇撇嘴,“回酒楼呗。”

酒楼里备的还有些伤药,处理完正好可以接着干活。

卢延不知道她的真实想法,顺从的点头应下。

到了酒楼,卢延扶宁木子下车,宁木子一只脚受了伤不方便,单脚跳着在地上站好。

卢延停好牛车,就扶着宁木子一瘸一拐的往酒楼里去。

酒楼开门的早,里头的客人还没多少,伙计都还算是清闲。

陈小二看宁木子一瘸一拐的,赶紧过来关心道,“老板娘,你这是怎么了?”

宁木子无奈笑道,“路上不小心崴了脚。”

陈小二满腹疑惑,“老板娘,您不是坐车来的吗?”

宁木子被他说的脸一红,总不能告诉陈小二,自己今早起来跟卢延耍小性子闹脾气,半路才坐的车吧?

幸好卢延开口,替她缓解尴尬,“小二,店里有药吗?先拿些过来。”

“哦,哦!有的。”陈小二被一提醒,赶紧到柜台去拿药。

宁木子看卢延一眼,接着傲娇的冷哼一声,乖乖的让卢延扶着她往后院走。

陈小二很快就拿来了药,交给卢延道,“老板,给你。”

卢延收下,看陈小二还在那杵着,微侧身挡住了陈小二的视线,暗皱了眉头,“这儿没你的事了,快去前头帮忙吧。”

等陈小二走了,卢延这才把连接的门从里头合上,撩开宁木子的裤脚。

肿的瞧着更严重了些,卢延见宁木子一声不吭的样子,缓和了神色,轻柔道,“会有点儿疼,先忍一忍。”

将药酒倒在手心里搓热,卢延这才将药酒抹到宁木子脚踝上。

掌心触及皮肤的时候很热,不知是药酒的温度,还是卢延手的温度,宁木子忍不住瑟缩了一下,腿下意识就往回收。

“别动!”卢延摁住她,不由分说的把受伤的地方涂完药酒。

宁木子看他低头认真的样子,忽然就心软了。

反思了一下自己,早上确实有些无理取闹了点儿。

抹完药酒,卢延又等了一会儿,见宁木子脚踝肿的消下去了一些。

宁木子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脚踝看,多少有些不好意思,脚忍不住往后头缩了缩,叮嘱他,“我这儿没事了,你回去打猎吧。”

卢延还有些不太放心,迟疑的看她,“不然我再陪你一会儿?”

“不用了!”宁木子赶紧推推他,“我这一点小伤,已经没事了,你快去打猎吧,别让人家等的太久。”

他们今早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了,捕猎小队的人估计早就到了。

脚踝扭伤只是一点小伤,过不了多久就会好,宁木子可没有那么娇气。

卢延犹豫了一会儿,终于点头道,“那好吧,我先回去了,你要是有事儿,记得叫店里的伙计。”

宁木子浑不在意的摆手催他,“好了好了,快走吧!”

等卢延走后,宁木子深刻反思了一会儿自己的行为,早上自己确实有些过分了。

也许是卢延宠她过了头,今早怎么看,怎么都有些恃宠生娇的意味儿,还为此没有吃早饭,现在想想真是不该。

现代有个说法叫,不吃早饭等于慢性自杀。

宁木子摸着空荡荡的肚子自我安慰,她就不吃这一顿早饭,碍不了什么事儿的吧......

张四娘端着个托盘过来,上头放了粥和馒头,还有几个清淡小菜。

宁木子闻着饭菜的香味,差点儿感动的哭出来,眼巴巴的看着张四娘,“四娘,你真是贴心,整个酒楼最懂我的就是你了!”

被宁木子这么一夸奖,张四娘这样的薄脸皮立刻就脸红了。

将粥和菜在宁木子面前摆好,张四娘解释说:“是老板临走之前交代的,说老板娘你今早没吃饭,让我过来送点吃的。”

宁木子夹菜的手一顿,小声哼道,“算他识相。”

张四娘一过来,就闻到后院里一股浓烈的药酒味儿,抽抽鼻子闻了闻,最后目光锁定在宁木子身上,“老板娘,你受伤了?”

宁木子小声哼哼两句,喝了口粥咽下嘴里的菜,这才道,“没什么大事儿,就扭了一下脚踝,抹完药酒很快就好了。”

张四娘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恍然大悟道,“怪不得老板说后厨没事儿的话,让我来后院看看你。”

“老板娘。”张四娘捧着脸,羡慕的看着宁木子,“老板对你可真好!”

宁木子耳朵悄悄的红了,赶紧低头喝了口粥压压,粥里明明没有放糖,她却觉得自己尝出了甜味儿。

等喝完了粥,张四娘还在看自己,宁木子笑笑,戏谑的看她,“王强对你不是也很好,你们俩什么时候办喜事?我还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哩!到时候,我肯定给你们包一个大大的红包!”

张四娘听完这话先是脸一红,想到自己的身份后,脸色又白了下来,苦笑道,“我们俩八字还没一撇呢,再说了,我这样的身份和家庭......”

张四娘结了三次婚,嫁的人家一次比一次不如意,有克夫的名声背在身上,她可不敢轻易答应王强。

即便不是这样,她身后头还有哥哥嫂嫂拖累,原生家庭太难逃脱,谁摊上她都要倒霉。

最好,就是守一辈子的寡......

宁木子知道她的情况,也不知该怎么出口安慰,她的一些现代想法和思想,是这些封建礼教荼毒下的古代女子无法接受的。

张四娘回过神来,赶紧笑笑,“我跟您说这些干嘛呢,害的您还得操心。”

赶紧收好桌子,张四娘端着托盘,逃也似的走了。

卢延这边回到村时,捕猎的队员们已经在山脚下等他老半天了。

张大贵见到他,笑着问道,“延哥,你怎么现在才来啊?”

卢延含糊不清解释道,“家里有点儿事,耽搁了。”

“哦。”张大贵挠挠头,也没再说什么,憨憨的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,“既然人都到齐了,那咱们就快上山打猎吧!”

卢延微颔了颔首,一伙人拿着自己的武器上了山。

山道走了一会儿出现个分叉口,他们从前上山,都是不管那分叉口直接往前头走了,这会儿卢延却忽然停了下来。

后头跟着的人见他停了,都紧跟着停了下来。

卢延停了脚步,转身看向最前头的张大贵,交代他,“你带着大伙先往前头走吧,我要到那边去一趟,待会去找你们。”

说完这话,卢延伸手指了指身旁的岔路口。

张大贵不明白他要做什么,看卢延又是明显一幅不愿意多说的样子,只好带着剩下的人往前头了。

等人都走完了,卢延才一转身,拐到了岔路口。

这地方他已经快一年没来过了,路上长了不少杂草,将整条路都变得陌生。

凭着记忆,卢延摸索到了山洞,正是昨晚他梦中的地方。

山洞外头被不少杂草掩盖,如果不仔细看,根本瞧不出来。

卢延拔出刀,将外头的草都修理干净,山洞的全貌这才显露出来。

还是跟梦中一样潮湿,山顶上偶尔会流下一两滴水,落到脸上冰凉。

靠近山洞里头,隐约可以瞧见个土包。

卢延取出火折子,在洞里捡了堆干柴点燃,将整个山洞都照的亮起来。

坐到那土包前,卢延解下腰间别着的水袋,拧开盖子,酒的香气散满了山洞。

举着水袋,绕着土包洒了一圈,卢延张了张嘴,半晌才道,“这么久没来看你,请你喝酒。”

土包下头埋着的就是当初救了他的那人,卢延直觉那人知晓他的身份,现在人死了,自己的身份也成了谜团。

前年,卢延还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,脑子里还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,有时候实在孤独又迷茫还会过来坐坐。

自从跟宁木子结婚之后,他才算是找到了一点目标,每天顺着宁木子,跟她一起为了家而奋斗,虽然忙,但是却充实。

直到昨晚做到那个梦,卢延才意识到,他已经很久没来过这里了。

卢延仰头喝了口酒,开口道,“我过的挺好,希望你在地下也能安心。”

毕竟,当初自己的命,应是对方拼了自己的命才救下来的。

一命换一命,想来是过命的交情,对方才肯为自己做到这种地步。

只可惜,他都不记得了。

卢延坐在地上,一口接一口喝着闷酒。

一壶酒下肚,他将水袋在腰间重新系好,拍拍衣服站起来,低头看着那座土包,“走了。”

出了山洞,卢延从附近拖来一些干树枝,将洞口牢牢堵住,防止野兽进去破坏了那人的坟墓。

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,回到岔路口,路上有张大贵替他留下来的记号。

卢延顺着那记号一直走,不大一会儿,就走到了头。

周围却无任何人在,卢延的眼皮剧烈的跳了跳,直觉有些不妙。

“张大贵?”

卢延边走,边沿途叫喊,这块儿岔路太多,万一走错一步,都跟队员们越走越远了。

走了一会儿,卢延凭借习武之人过人的耳力,敏锐的听见前头有狗熊的嚎叫声传来。

不好!

章节错误,点此报送,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,请耐心等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