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六百五十九章鬼火惊众
“这位美丽的小姐，能否告诉我，您的名字呢？”杰瑞直接走到桌前，不顾方圆对面，还坐着一个男人：“您的美貌，令我想到了我未来的妻子。”
“很抱歉，您的相貌，会让我想到我年迈的父亲。”方圆一抬头，看了一眼后，回答道。
杰瑞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，沉默片刻才说道：“不知道他，现在好吗？”
“我父亲挺好的，他很健康。”方圆微微一笑：“看着比你要年轻点。”
墨锦程本来还想看，方圆会怎么面对这种情况，此时忍不住笑出声来。却立刻被杰瑞找到了，下一个话题的目标。
“不知道这位是？”
“我的丈夫。”方圆此时看上去像是典雅的贵族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身材，看向一旁刚笑过的墨锦程。
“不知道你是有什么本领，能为她的男人。”杰瑞上下打量一边墨锦程，口夹讽刺。
“不知道你有什么本领呢？”
墨锦程只不过是顺口一问，却让急于表现的杰瑞立刻接过话：“我是伯克利音乐学院钢琴表演系的优秀毕业生，在这里作为钢琴师。”
“哦？”方圆听到这话，好奇的抬起头，又看了一眼墨锦程。
她记得，墨锦程也学过钢琴。
见方圆感兴趣，杰瑞立刻得意洋洋起来，连忙起身走向钢琴，简单的自我介绍过后，便坐下准备演奏。
“他这个坐姿倒是挺好看的，有模有样的啊。”方圆嘴里伴着东西，嘟囔道。
“如果正确的坐姿都达不到的话，那么他的毕业证是真是假都值得怀疑了。”
两个人说话的功夫，杰瑞已经开始了演奏。和平常所弹奏的流行钢琴曲，和一般人熟知的古典钢琴曲不同。
“李斯特的超技啊。”墨锦程一听前几个音符，就小声说道。
“不跟我介绍一下，这首歌曲吗？”方圆眼睛一亮。
“没什么可说的，就是李斯特，一个作曲家和钢琴演奏家，听着一个叫帕格尼尼的小提琴演奏家之后，特别感兴趣，写的十二首特别难的钢琴曲。这就是超技，这是其中之一的鬼火。”
“没了？”
“没了啊，要说别的话。对了！李斯特的师父是车尔尼。”
“这算什么？”
“那你知道车尔尼是谁的徒弟吗？贝多芬。等于李斯特是贝多芬的徒孙，有意思吧？”
方圆侧过头，假笑几声：“还真有意思啊！”
看台上的杰瑞快演奏结束，方圆还是不死心的又继续问道：“你真的没有别的想说的？一般不都应该，讲一讲什么乐曲的结构吗？”
“我说了，你能懂吗？”
“谁说我不能懂！”方圆见墨锦程看自己的眼神，声音又低了半度：“你要是好好讲，我多少能听懂一点的。”
这时，台上的杰瑞弹奏结束，冲着墨锦程做了一个鄙视的手势。
在餐厅内的其他人，自然也看到了，于是齐刷刷的看向墨锦程的方向。
“如果你有勇气，是个男人的话，就上来展示出你的能力。”杰瑞说。
“你去吧，我支持你！”方圆不忘吃东西，同时抽空说了一句。
虽然感觉她鼓励的话，一点都不让人觉得有动力，但墨锦程可不是一个让别人随便挑衅的人。
当众人看到墨锦程真的上台后，不由面露怀疑。
虽然这个男人长得的确很帅，但弹琴……可不是用脸。
不过所有人看到墨锦程坐在琴凳上后，那种怀疑都消退了几分。看这个男人坐在上面的样子，就知道应该是专业的，不是专业的，能坐的那么帅气吗？
果然，还是要看脸吗！
不过杰瑞倒是脸色一紧，是否学过琴，水平如何，的确能从坐姿上看出来。
坐姿会导致整个手臂的用力，以至影响手指弹到琴键上的触感，这种触感将影响到钢琴的榔头，乃至琴弦震鸣的整个状态。
“看来，倒是不可小视。”杰瑞又回头看了一眼方圆：“不过他绝对不可能比我厉害，我可是……”
不等他想完，密集响起的琴声，将厅内所有人的思维打断。
同样的旋律，同样的节奏，但从杰瑞手中传出，只能听出快。学过钢琴的，可以再听出，很饱满清脆，颗粒感十足。很富有技巧的演奏。
但当墨锦程的琴声响起，众人仿若都被代入到了一个新的世界中。
一连串快速、轻快的三十二分音符，快速的在指尖上流动。令人好似随着火焰在舞着身姿，而后的跳音，竟让不少人眼前出现了火苗在跳动着，犹如心脏的跳动。
慢慢地，众人仿若看见一只火焰化作的鸟，星火的羽毛在闪着谣言的光芒。
“这怎么可能！”杰瑞面色苍白，仿佛遭受到了重击。
这首对别人来说美妙的演奏，对于他来讲，每声琴键都更像一个敲打在心头的榔头。
不一会儿的功夫，这首乐曲便结束了。但却过了好几秒之后，掌声才如雷般响起。
有一些女孩甚至蠢蠢欲动，如果不是在看到他身边还有如此貌美的方圆，她们肯定不会如此矜持。
杰瑞心里完全没了比拼额想法：“你是怎么做到的？”
“如果你能把勾搭别人女人的心思，放到练琴上，你的水平肯定会比现在高。”墨锦程说。
听到这番话，杰瑞眼睛一亮，到钢琴前开始演奏。他想通过训练，来提高自己。
于是，他也就没有听到，方圆对着墨锦程翻白眼，说的话：“我记得，你好像就学过两三年的钢琴吧？这就是你所谓的，把时间都花在弹钢琴上？那你花费的，还真是多啊。”
“那我总不能对他说，是我天赋高吧？”墨锦程反问道。
“你说的都有道理，行了吧。”方圆伸个懒腰：“如果他没有人输的话，你会怎么样？”
“把他辞退吧，毕竟敢对着总老板这样，也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。”
“什么？”方圆停在双臂高伸的样子：“总老板？”
“这家餐厅是国际连锁的，有我百分之八十的股份，怎么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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